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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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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0(14/40)

于祗吓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她干笑着捡起手机来,“我是替我一个当事人查的,她一夜情对象要告她。”

    江听白牵了下唇角没说什么。

    却在她转身的时候,忽然就开口叫住她,“于二。”

    不过回个头的功夫于祗已恢复了如常的面色。

    她说,“什么?”

    “不反感和丈夫上床,说明你身心很健康。”

    江听白一本正经地告诉了她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于祗的脸一下就红了。

    是的,也许她身心很健康,但她现在只想去死。

    真是谢谢你特意告诉我了呢,你他妈的,到底在老娘后面站了多久啊!

    她强装镇定地回他,“嗯,这是夫妻间的义务。”

    意思是排不排斥都要如期履行,否则就违背了《婚姻法》的宗旨,是能够作为丈夫提出离婚的理由的。

    “今天你在车上表现不太好,吻技次了点,”江听白一脸在集团发号施令的死德行,“并且我希望,你下次能积极主动地履行。”

    于祗在心里疯狂地问候他全家。

    她尽量平淡地说,学着江听白挑剔毒辣的语气,“你也喘得不行啊。”

    江听白:“”

    于祗见他语塞,又道,“得加强锻炼了。”

    江听白:“”

    终于扳回一局,于祗连回卧室的时候都踏着芭蕾舞剧《胡桃夹子》里,第二幕开场的音乐《糖果仙子舞曲》的步伐旋转回去的,那叫一个欢快。

    江听白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扶着柜子失笑地摇摇头。

    于祗周六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她其实不怎么爱应酬,圈子里那些能推掉的交际她基本都不去参加,除非实在却不过情面。于祗一直不信,能在整日不间断的party上交到什么真朋友,酒肉之交而已。

    也因此在众人眼中变得格外的深不可测,兼之她嫁给了江听白,就更让于祗这名字笼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哪一年起,她和那些贵小姐们开始有了隔阂?

    好像是她读大二那年,贵州某个村庄在一个不寻常的雨季里发生了泥石流,大批的村民流离失所。

    于祗所在的校十字会发起捐款,她是组织者之一,白天她才刚忙完,晚上她爸来学校接她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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