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大半的毛绒睡袍, 丝质睡裙反射出的柔和光晕里,她倚靠着身边的软枕和他翻旧账。
“你把我从·头·到·尾地舔毛。”
莉莉安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文森特真想把她按在身下,再让她边哭边抖地重新认知一番狐莉和狐狸在某些特殊时刻时的地位。
幻境里的情景慢慢和眼前真实的莉莉安交叠,他仿佛看到她洁白的皮肤再次不情不愿地沁出粉色,那些浅红色的道子就像是名贵瓷器上不显眼的开片痕迹。
莉莉安的动作截停了文森特眼前的幻影。她手里的小拍子让他疼痛之余又感受到从皮肤上升起的快意。
“逼迫我学下流话?”
精油让狐狸公爵的肌体变得极为敏感,小皮拍子的边缘来回地碾磨他的喉结和胸肌,文森特要极力咬牙才能忍住溢乳的冲动。
塞壬的药水已经被文森特喝完,人鱼没有再给他配置更多的药剂,因为“到那时你就可以控制它的产出”。
文森特觉得自己就要没法控制了。莉莉安那样动人地斜靠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看到她亮晶晶的新涂的指甲、雪白的不能被丝裙和睡袍遮盖住的皮肤、红润的看上去就知道很好亲的唇瓣。
而她的睡裙又是那样单薄。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一片阴影沉沉地托
在她的胸下。好像她身上那枚淡红色的契纹也能被衣料不明显地透出形状。
莉莉安似乎还说了两句什么。
可狐狸公爵已经没法再分神去听。想要把她吞吃下去的猛烈食欲席卷周身,他在莉莉安看不见的地方发疯般对抗手上和肩膀上的绳索——
他要把她用力地压进被子,再把她那些碍眼的布料都撕烂了扔到地上。
他要用断开的绳子把她绑成一个没法挣脱的姿势,叫她像幻境里那样,就是打他也只能使出一点奶猫般的力气。
他还要把她的契纹再一次磨咬成鲜艳欲滴的红色,让她全身都留下属于狐狸的气息,除了被锁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之外哪里也去不了——
但文森特挣不开身上的绳索。
但文森特没办法从莉莉安给他选定好的地方离开一步。
他只能绷紧身上的肌肉,他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莉莉安走到他身边。
她体贴地擦去文森特额上的汗水,她的呼吸轻轻地拂过狐狸公爵的侧脸。
她贪玩地按着他身上的青筋,看着它们弹性十足地回鼓,莉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