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狐莉的身体。听着泡沫们在耳边呼呼啵啵的聚拢又破碎,耗费了许
多体力的莉莉安忍不住困意上头。
扒着浴缸的边缘,半个身子高的的泡沫水中,她闭着眼睛让自己抻成狐狐虫。
“我要洗尾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妮可小声提醒她,“可能会把狐狸刺激得想跑。”
困得丢三落四的小狐莉把脑壳卡在把手和水温按钮的缝隙里。“这样就好了,”她迷糊到,“卡住了就没地方可跑。”
……
狐狸公爵的卧室。
即使是黏性大幅减弱的医用胶布,被撕下来的时候仍然会使皮肤泛红变痛。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上半身的肌肉线条淌下,提前唤醒体内海洋血统的年轻贵族对着镜子无可奈何地再度清洗。
不论他之前清理得有多干净,他依然每个小时都会重新做好哺育幼崽的准备。文森特按压胸口,微微的肿痛令他不能直接地接触衣衫。这种摩擦感让他不太舒服,也会更多地产生他目前并不想要的刺激。
快速冲洗全身,在腰间围上浴巾而不是换上摆在一旁的衣物,文森特翻阅着父亲留下的私人笔记。
如果母亲说过的、关于他幼年期哺育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的父亲应该会在日记中留下一些记录。忍受着胸中的涨麻和抑制不住的流淌感,拖出床下落锁的小箱子,文森特一目十行地读过老诺福克的独家资料。
按祖母的解释来讲,文森特的父亲大约该在他出生的两个月前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估计着时间和篇幅,狐狸公爵筛选着跳过小半本日记。
四月……五月……六月……找到了,文森特停下动作。
[六月十二日,雨。
凌晨,胸口已经持续三天不适,但现在格外疼痛。起初我以为是迪丽娅孕期不适而故意把我咬醒,但醒来后我发现她正在卧床的另一侧睡得四仰八叉。触碰胸口,饱胀感更为明显。计算时间,也许是我的身体正在分泌抚育幼崽的流食。]
[六月十三日,阴。
母亲认同了我的判断,她还告诉我初乳必须及时疏通。(写了什么又划掉,空行。)迪丽娅为我身上的哺育功能感到吃惊,她说要靠近观察一下。(笔迹换了另一个墨水的颜色)正经的观察慢慢就挪到了床上进行,迪丽娅最终帮我解决了疏通的问题。兽神在上,今天这遭过后,我再也不会羡慕被她含在嘴里摧残的樱桃。]
[六月十四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