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没一丝波澜:"怎么,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跟我叙旧?"
"...."苏寄桥有点意外,眨眨眼睛说:"你我之间好像没有很多愉快的旧事可以叙吧,老师。"
骤然听见这个人名,苏寄桥不由怔了下。
沈酌没有丝毫犹豫地抛出了这张牌,连语气都没变:"从当年在研究院遇见开始你就对我恨成那样,现在想来,应该是乔建青的死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我没说错吧?"
沈酌极少露出这种迅速掌握对话主动极的强势姿态,就算知道他只是想拖延时间,苏寄桥还是不由停顿了好几秒。
紧接着,他倍觉荒唐地失笑起来,连连摇头。
"不,不,老师......虽然你能查到这么多东西让我实在非常惊讶,但我没有恨你,真的。那个生理意义上的父亲还真没给我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他对我生母造成的心理阴影倒确实比较深,"苏寄桥语气很轻松,说:"直到她临终前还心存芥蒂,觉得乔建青对那个"容器''项目比对我还重视,对此一直无法释怀呢。"
他口中的生母与档案上记载的监护人肯定不是同一个,这人应该是由生母的亲戚抚养长大的。
毕竟那个年代,出轨生子,不可能在档案里留下生母的任何痕迹。
但沈酌不想给一个精神系异能者任何抒情的机会,直接跳过了苏寄桥童年时代不相关的细枝末节,开门见山道:"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苏寄桥大方地示意他问。
"--沈学长,我听说您的名字已经很久了...."沈学长,我在本科的时候就非常仰慕您,特地打印了您所有著作,希望能有机会跟在您身边多多学习......"
艳丽鲜红的光丝没入沈酌眉心。
那是他最致命的fatalstrike。
山洞光影昏暗,沈酌半边侧脸笼罩在阴影里,另半侧却森白清醒:"乔建青是事故前一晚才把容器交给他朋友的,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第二天就要**,不可能突发奇想跑去跟你生母告别并留下任**息,所以她最多只知道''容器"项目的存在,绝不会知道容器还存活着。二十年后就算你有想法去了解乔建青的生平人际,也没有任何动机突然对泉山县卫生院产生怀疑,因为当年承包卫生院的王铁军父子俩从头到尾就跟你一点干系也没有。"
苏寄桥对着沈酌冰冷怀疑的目光,笑吟吟摊了下手:"实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