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此刻他的语气里,仍旧听不出什么愤怒的意味。
西陆终于开口,但却是很突兀的一句话。
妖帝却知道她在表达什么,却不是很在意,只是说道:
这里面有些理由,是独属于妖帝的理由,他没有解释,只是说了结果。
西陆说道:
妖帝没有理会她说的话,只是说道:
妖帝平静地看着她,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些怒意,
西陆听着妖帝说的话,想着在那座酒肆里的那个年轻人,这里面当然有很多事情,但此刻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妖帝站在那棵雪松下,像是一个控诉着自己女儿的愤怒老父亲,他在此刻,好似受伤极深。
西陆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里却满是讥讽。
西陆忽然便懂了妖帝说的一切,她距离自己的父亲这么近,过去那些年更近,但实际上一直没有看明白妖帝,但到了此刻,她一切都明白了。
他有些舍不得杀自己。
不管什么时候,妖帝都不是那个喜欢絮絮叨叨的人,杀自己的子女,他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从来不会废话,现在之所以说这么多,之所以看着有些所谓的愤怒,其实是舍不得。
舍不得的不是杀自己的女儿,而是西陆。
这好似是很矛盾的说法,因为西陆便是他的女儿。
但仔细想想,其实能明白其中的区别,他只是把西陆当成了自己此生最得意的一件作品。
如今他却要亲手毁去自己最得意的这件作品,自然会有些舍不得。
像是妖帝这样的人,站得太高,活得太久,自然会对无数事情都生出倦意,但将西陆培养成如今这一步,自然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最后这件有趣的事情,变成了这样,说妖帝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说了些话,想要掩饰一些什么,想要发泄一些什么,但最后却还是被西陆点破了。
妖帝没有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
他没有再愤怒,反而在他的眼眸里,生出了些欣赏,他大概是觉得西陆如今,其实也很好,至少证明他的这件作品,比天下任何的作品都要好。
但下一刻,那
所有的情绪都被他抹去,他的眼眸里再也没有情绪,反倒是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只有一片虚无。
他既然创造了这样的一件作品,那么那作品的